乌托邦七日

乌托邦七日

主演:
黛博拉·安沃尔,罗伯特·杜瓦尔
备注:
超清720P
类型:
爱情片 剧情,恐怖,奇幻
导演:
马特·拉塞尔
年代:
2011
语言:
英语
地区:
美国
更新:
2022-11-03 05:47
简介:
影片的主角叫做卢克·奇瑟莫,他是一个年轻的、很有天赋的高尔夫球手,正准备参加自己的职业巡回赛。可是,他在比赛中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,搞砸了一切,甚至让自己成为了笑柄。为了逃离压力,他来到了德克萨斯州的乌托邦,这里有一片高尔夫球场。他心无旁骛地在这里挥杆击球,他.....详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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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托邦七日剧情简介
爱情片《乌托邦七日》由黛博拉·安沃尔,罗伯特·杜瓦尔主演,2011年美国地区发行,欢迎点播。
影片的主角叫做卢克·奇瑟莫,他是一个年轻的、很有天赋的高尔夫球手,正准备参加自己的职业巡回赛。可是,他在比赛中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,搞砸了一切,甚至让自己成为了笑柄。为了逃离压力,他来到了德克萨斯州的乌托邦,这里有一片高尔夫球场。他心无旁骛地在这里挥杆击球,他的水准让他自己都大吃一惊。在这里,他碰到了约翰尼·克莱夫德,当地的一个农场主,当地人都觉得他是一个怪人。不过卢克却不这么认为。在同约翰尼的相处中,卢克渐渐明白了该如何去审视自己的人生,明白了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过去和未来。
乌托邦七日影评
  名字如此朴素,在今天,实在少见。
  港片式微,花俏的包装顶个鸟用。
  《残春》中有一句话:“我们对于生的执念,却是日深一日”。作者肯定没想过,这句话会被人拿来做一个香港80后富二代导演的处女作的注脚。
  总会有执念,无论人鬼,或是六道之外的僵尸。
  港人当然对港片有执念,心心念念那个年产三百部的全盛时期。那时候有色艺双绝的女明星,她们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是撩人;那时候有才华横溢的导演,他们翻手苍凉,覆手繁华,一群白鸽、一捧黄沙、一副纸牌皆可入戏。
  何止港人对港片有执念,我们这些生在大陆长在大陆的“北佬”也抢过新上架的VCD,隔天在学校卖弄新学的“港普”对白。
  执念这件事,只有在有作为的时候才有意义。
  整个电影圈都在为港片痛心疾首的时候,有谁真正做了什么?抖几个烂段子就是“幽默”,找几个老演员就是“怀旧”。港片只靠黄百鸣们显然不行,好在还有麦浚龙,好在他拍了《僵尸》。
  电影一开始,童声合唱《鬼新娘》(《僵尸先生》插曲)已摆出致敬的姿态,故事就在这阴郁、沉重的气氛中铺陈开来。致敬和缅怀的,都是不肯放下的执念。
  过气影星钱小豪象征的是香港僵尸片,港片整体走低,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?僵尸片的无人问津也在情理之中。心灰意冷的钱小豪找了一间凶宅自杀,死前不忘将随身携带的物品一一排开,这些都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纪念:泛黄的合影,僵尸片、赌片、武打片三种戏服。一个时代渐远,曾经合影的一班人,有些跻身国际,有人阴阳两隔,留在原地的总是不知如何自处,痛快决绝,倒也干脆。
 当绳索勒进钱小豪的皮肉,瞳孔放大,房间中似有鬼魅横行,又似乎没有。短暂的痛苦后是幻觉,吊诡的潘神、腐烂的草莓混杂着他早年的电影镜头飞快闪过。
  过了这一关,终获虚无。
  而就在这时,大隐于市的道士阿友挺身而出,睡袍,白背心,桃木眼镜,好一派现代道士的风骨!阿友手起刀落,割断了钱小豪颈上的麻绳,先救下他的肉身,又赶走伺机而动的女鬼。虽久未出山,动作依旧流畅,未显半点老态。时过境迁,人还未及老。
  阿友不知道,被他一刀割断的还有过往和如今,真实和幻想,生和死。
  当镜头摇过那照片的时候,有多少观众按下“定格”,仔细辨认着每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  音容宛在。
  道士在没有僵尸的世界只能靠炒饭维生,可笑又可怜。如果说挂在墙上的罗盘是为了纪念家父,那阿友利落的身手又如何解释?阿友是很尊敬道士这个职业的,这么久了技艺都未生疏,只是无奈没有僵尸可抓。
   “饭炒的再好吃又怎样?”“总之一句话,生不逢时。”
  所谓无奈,不过道士炒糯米饭时翻飞的大勺。
  无奈和爱一样,恒久而稳定。
  失去爱人的师奶、不敢回家又不愿离去的疯女、阳寿已尽的法师、屈死的双生女鬼,都是靠爱和无奈才能在这监狱般的屋村住下去。
  比恒久和稳定更加恒久稳定的,是执念。
  关于这部电影结尾5分钟内的剧情已经有了太多猜测,导演麦浚龙也给过一些解释:“我希望去说一个关于希望,一个被遗忘的恐惧的故事,小豪他在电影里上吊,通过回光返照寻找失落的家庭,寻找尊严,找到自我,这是一种探索,最后的镜头,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到,他笑着离开,我觉得这就是希望。”语焉不详,这样也好。
  麦浚龙还在采访中透漏了几个细节:
 为了帮钱小豪找到抑郁的状态,他睡下2个小时,就会有人给他打电话叫醒他,聊十分钟再睡;每天的饮食也清简。在这种状态下,人很快就陷入混沌忧郁的状态。
  这个剧本前后大改过3次。4个高大的招魂阴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冗长昏暗的走廊里,这场鬼气森森又威风凛凛的戏是写给许冠英和楼南光的。谁也没想到剧本还未写完,许冠英已离世。麦导觉得无人可替代许冠英先生,于是大刀阔斧将一整段戏都删掉。
 第一遍看这个桥段时只觉荒诞惊艳和突兀,听了这来历后再看一遍,画面更显凄冷。
 “最重要的是创作是否你想要的,是否讲得到你想讲的故事。”你可以说这是一个富二代的任性,他可以不顾市场,“不为获任何奖而拍戏”。但这也是一个80后对儿时回忆的凭吊,一个电影人对港片的执念。
 至于象征、手法、日式元素、剧情、特效、造型这些废话,在看过麦浚龙的才华后,已没必要再啰嗦。
  我只是很想知道,那段删掉的故事,是否真的无人可演。